10余国留学生在哈尔滨猜灯谜包汤圆观非遗******
中新网哈尔滨2月3日电(吴言 记者姜辉)“没胳膊没腿,从来不离水,走路不用脚 ,摇头又摆尾,猜一种动物”“小时头发白 ,老来头发黑,无事戴帽子,有事要秃头,猜一种生活用品”……3日下午,《我与我的故事》国际青年短视频大赛颁奖仪式暨中华传统文化体验交流活动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举行。来自俄罗斯、韩国、日本、巴基斯坦等10余个国家 的来华留学生及港澳台青年 、海外留学人员共计70余人,在活动现场包汤圆 、猜灯谜、赏京剧国粹 、编制中国结 、观非遗木偶戏 。
留学生表演巴基斯坦民间舞蹈。 刘释诚 摄活动一开场,一段由留学生表演 的巴基斯坦民间舞蹈惊艳了观众 ,充满异域风情 的舞曲搭配轻灵 的舞姿引起阵阵欢呼 。随后,各国青年各自组团制作元宵节花灯 、编制中国结、猜灯谜、包汤圆,观看非遗木偶戏 。丰富多彩 的中国传统文化让他们赞叹不已。
留学生学做中国结 。 刘释诚 摄“中国 的春节特别好玩,不仅要吃很多的美食,一些传统活动也非常有趣 ,刚才的灯谜我还猜中了一个 ,得到了一个中国结 的挂件”。来自巴基斯坦的留学生穆安伟告诉记者,他已经来中国3年,以前一直在上海读书 。“来到哈尔滨 ,虽然感觉很冷 ,但是这里的冰雕真是很美,我都用手机拍了下来 ,分享给我的家人和朋友” 。
留学生制作元宵节花灯 。 姜辉 摄来自俄罗斯 的林馨乐是一名“中国通” ,凭借一口标准的汉语经常帮俄罗斯同学当翻译。春节期间 ,她游览了哈尔滨中央大街 ,打卡了哈尔滨冰雪大世界,还体验了雪爬犁 、雪地摩托 、冰上八爪鱼等冰雪娱乐项目。“除夕那天 ,我和同学们一起包了饺子 ,今天又一起包汤圆 ,看京剧,在中国过春节实在 是太好玩了”。林馨乐说。
本次活动由共青团黑龙江省委联合黑龙江省委统战部 、黑龙江省外办、黑龙江省文旅厅 、黑龙江省文联 、黑龙江省歌舞剧院等多家单位主办 。(完)
我 的丈夫 我的蜜月****** 范瑞娟(1957年2月) 1月1日 ,这 是个多么令人喜悦 的日子。旧 的过去 ,新的来临了 。我和伯鸿就是这一天结婚 。 结婚的前几天,我们要到区人民委员会去登记 ,临去之前 ,我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我对他说 :“结婚登记处的人为了执行婚姻法 ,对于男方询问得特别详细,你要小心准备了。”他却若无其事地说:“一切事情都可公开 ,既合法又合道德 ,不用愁虑。”我笑了笑告诉他:“人心难测的,就有这样两位青年男女,他们交往了一个时期后,到政府去登记结婚。登记处 的人问女方结婚是否自愿,女方没有表示,急得男方满头大汗 。最后女的摇了摇头 ,登记就没有成功。假如我们 的事我也摇摇头,看你怎么办 ?”他调皮地说:“你要会摇头 的话 ,祝英台就不会为着真正 的爱情去牺牲了 。”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我知道他这句话是因为我经常扮演梁山伯而说的 。 新房里 的重逢 结婚,事先没有通知别人。可是 ,那天上海越剧院 的朋友都来了 。演夜场的,下装之后还赶到我们家里。尽管我们准备了吃的和玩的招待他们 ,可是总有一点不放心 ,因为院里有好些人是闹新房 的能手 ,尤其一个做音乐创作 的朋友不好办 ,只要他在场,非要把人闹得够受不可。为此,在新房里真叫我又喜又怕。可 是 ,事件的发展又往往出人意外,当我担心的那位先生随着众人拥进了新房之后,伯鸿和他都怔了,原来他们 是分别了8年彼此不知下落 的老朋友。由于这个意外的重逢 ,这次闹房得以安全度过 ,我们在大家的要求之下合作穿了针 ,互相喂了糖 ,报告了恋爱 的经过之后 ,大家就放过我们了。 袁雪芬、傅全香都要送礼,被我阻止了 。但送礼的人还 是有 。最有趣的 是我 的文化老师 ,她送给我们一对花烛 。这对散放着柔和光彩的花烛,给我们 的新房里增加了不少喜悦气氛 。当最后一个贺喜 的人离开之后 ,它仍旧燃烧着,按照婆婆 的意见 ,靠近烛台 的墙上,悬着一个福禄袋 ,因为找不到铁剑 ,我把那把跟着我受尽风霜在舞台上用的铁剑配在上面 。 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 是伯鸿刚才回答闹房者 的话,它却一直在我心头萦回。我和他在相识之前 ,已经有了长时间 的通信。他的妹妹 是我的朋友,通过她使我对伯鸿的家庭,以及他幼年时代的生活 ,有了透彻的了解 ,真像我们在一起长大 的一样。去年9月 ,我们第一次相见,不知怎的,自此以后 ,他 的形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头 ,再也移不掉。终于我和他结成了终身伴侣。 对于婚姻问题,我过去 的确不打算考虑的。准备趁自己年轻把自己演戏所得积蓄点钱,将来隐避到乡下去度过艺人在旧社会都不可避免的悲苦的晚年 。但 是 ,中国解放了,一切都变了。对于整个社会 ,我由痛恨而热爱 ,我爱一切 ,第一次感到生活意志的旺盛。现在 ,艺术成了我的生命,我要把我 的一生,献给祖国 的艺术事业。 在蜜月里 结婚之后,我们到苏州去游玩了几天,然后在上海度过了蜜月 。在这些日子里,伯鸿仍到中国青年报上海记者站工作 ,我每天也到越剧院去 。早上 ,伯鸿知道我睡得晚 ,又 是易被惊醒的人,他总 是抱着衣服轻步走到外室去穿。晚上,我回到家里,他已经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了。他总 是把他从书上看到的或者采访中遇见 的“故事”一一讲给我听 。有时候我们一起去观看越剧 ,回家以后,我要他提些意见 ,他却笑笑默不作答 。怎么办呢 ?我就用这样 的话去激他:“原来嘛,你对越剧是没有感情 的 。”于是他急了,不得不将他的意见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他 是爱好戏剧 的 ,同时还爱好音乐 。当院里正在讨论音乐问题时,我把我 的看法提出来和他商量;也 是这样 ,开头他总 是默默无声,到后来才将自己 的见解详细地发表。我们谈了很多问题 ,有融洽一致的地方 ,也有分歧 。我们总 是这样结束我们 的谈论 :“我们懂得太少了 。”因此,我们有个打算,要大量地买些书,提高我们 的业务 、知识和艺术修养 。 我的丈夫 我 的丈夫 是一个对生活并不十分计较 、对工作却十分热爱的人。有一次为了添置几件衣服 ,我拿回几个呢料的样品,问他喜欢哪一种。不料他淡淡地回答:“任何一种都可以 。”一个月以来我还不知道他喜爱什么菜 ,仿佛他什么菜都很爱吃。可 是这却使我这个作为妻子 的人有些踌躇了 。他认为 :“我们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 ,不能够因为革命胜利而得意忘形,奢侈浪费 。”他平日总 是和颜悦色 的,可 是有一次我见到了他严肃 的脸色 。我对报社记者约我写稿表示讨厌 ,认为这是一件麻烦事。他批评我这样是不对 的 ,并要我认真地写好那篇稿子 。我觉得他的意见很正确 ,终于把稿子写成了 。原来他对自己的职业是非常敬重和热爱的,这也影响了我 ,如我曾经考虑过 :“现在我演小生 ,将来演什么角色呢?”在这种问题面前,他 是十分果断 的,他表示,我应该将小生演到底 。我也就决定这样做。 慈祥 的婆婆 1月底,我离开上海赴东北演出。路过南京时 ,在那里演出了两星期。伯鸿 的父亲在南京工作 ,于是我又有机会和婆婆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开始我很担心 ,婆媳关系不好是常有 的事 ,我的婆婆不知怎样。可是没有几天我就感到我婆婆是慈祥而热心 的人,在我演出时间,她经常等候我直到深夜,在我临睡之前她跟我总要喃喃地谈些心里话 。我们谈得十分投机 ,计划着将来如何生活,使每一夜过得都很有趣。我的担心成了多余 ,很快地我从我婆婆身上找到了我已去世 的母亲 的温暖和母爱。离开南京 的那天 ,我和婆婆真是难舍难分。眼泪从她老人家眼里流下来 ,我也哭了 。只能硬着头皮背身离开 。新社会 是幸福 的 ,我在这幸福 的社会里又得到了幸福的家庭 。可 是,我也不能摆脱幸福中产生的苦闷 。我觉得自己的才能太少了,我觉得人民给我 的荣誉太大了 ,国家给我 的照顾太多了,我担心自己会辜负他们 。怎么办呢 ?我已经定了进修计划 ,决心不畏艰难努力 。 (1957年2月) (文图 :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 :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