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德波尔 :希望各方共同努力达成“2020年后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
中新网蒙特利尔12月8日电 “希望未来几周 ,我们能共同努力 ,达成‘2020年后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 。该框架将汇集全球各国的力量来遏制生物多样性丧失以及自然与生态系统的退化。”
加拿大环境与气候变化部国际关系助理副部长斯蒂芬·德波尔7日在COP15第二阶段会议“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共建清洁美丽世界”边会上如 是表示 。
边会由生态环境部环境与经济政策研究中心 、中国新闻社主办 ,中国新闻网承办 。
加拿大环境与气候变化部国际关系助理副部长斯蒂芬·德波尔在边会上作主旨发言。尹灵 摄斯蒂芬.德波尔表示,“加拿大一直支持中国担任主席国 ,确保COP15第二阶段会议能在自然环境方面通过达成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来取得积极成果 。该框架将有利于大自然 。”
在斯蒂芬.德波尔看来 ,气候和自然危机息息相关 ,因此两种危机应共同得到解决。加拿大愿同各方共同努力,采取紧急行动,通过综合性的方式来应对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丧失 。
斯蒂芬.德波尔表示,中国和加拿大在环境方面有着悠久的合作历史。两国在COP15第二阶段会议的合作仅仅只 是两国历史上合作成就中最近的一项 。两国在达成阻止自然环境破坏并恢复自然环境的共同目标上取得良好进展 。
“对中加两国在保护环境上共同达到的成就 ,我感到非常自豪。同时 ,我也很期待两国未来的合作 。”斯蒂芬.德波尔说 。(完)
我的丈夫 我 的蜜月****** 范瑞娟(1957年2月) 1月1日 ,这 是个多么令人喜悦的日子 。旧的过去 ,新 的来临了。我和伯鸿就 是这一天结婚 。 结婚 的前几天,我们要到区人民委员会去登记 ,临去之前,我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我对他说 :“结婚登记处 的人为了执行婚姻法,对于男方询问得特别详细 ,你要小心准备了。”他却若无其事地说 :“一切事情都可公开 ,既合法又合道德,不用愁虑 。”我笑了笑告诉他 :“人心难测 的 ,就有这样两位青年男女,他们交往了一个时期后 ,到政府去登记结婚 。登记处 的人问女方结婚 是否自愿 ,女方没有表示 ,急得男方满头大汗 。最后女 的摇了摇头,登记就没有成功。假如我们的事我也摇摇头,看你怎么办 ?”他调皮地说 :“你要会摇头 的话,祝英台就不会为着真正的爱情去牺牲了。”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我知道他这句话是因为我经常扮演梁山伯而说 的。 新房里 的重逢 结婚,事先没有通知别人。可 是,那天上海越剧院的朋友都来了 。演夜场的,下装之后还赶到我们家里。尽管我们准备了吃的和玩 的招待他们,可是总有一点不放心 ,因为院里有好些人是闹新房的能手 ,尤其一个做音乐创作 的朋友不好办 ,只要他在场 ,非要把人闹得够受不可 。为此,在新房里真叫我又喜又怕 。可 是,事件 的发展又往往出人意外,当我担心 的那位先生随着众人拥进了新房之后,伯鸿和他都怔了 ,原来他们 是分别了8年彼此不知下落 的老朋友 。由于这个意外 的重逢 ,这次闹房得以安全度过 ,我们在大家 的要求之下合作穿了针,互相喂了糖 ,报告了恋爱的经过之后,大家就放过我们了 。 袁雪芬、傅全香都要送礼,被我阻止了 。但送礼的人还 是有。最有趣的 是我的文化老师 ,她送给我们一对花烛 。这对散放着柔和光彩的花烛,给我们的新房里增加了不少喜悦气氛。当最后一个贺喜的人离开之后,它仍旧燃烧着 ,按照婆婆 的意见,靠近烛台 的墙上,悬着一个福禄袋 ,因为找不到铁剑,我把那把跟着我受尽风霜在舞台上用 的铁剑配在上面。 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不相逢 ,”这是伯鸿刚才回答闹房者的话,它却一直在我心头萦回。我和他在相识之前 ,已经有了长时间 的通信 。他 的妹妹是我 的朋友,通过她使我对伯鸿的家庭,以及他幼年时代的生活 ,有了透彻 的了解 ,真像我们在一起长大 的一样 。去年9月 ,我们第一次相见,不知怎的 ,自此以后,他 的形影深深地刻在我 的心头 ,再也移不掉 。终于我和他结成了终身伴侣 。 对于婚姻问题 ,我过去的确不打算考虑的 。准备趁自己年轻把自己演戏所得积蓄点钱 ,将来隐避到乡下去度过艺人在旧社会都不可避免的悲苦的晚年。但 是 ,中国解放了,一切都变了。对于整个社会 ,我由痛恨而热爱,我爱一切,第一次感到生活意志的旺盛 。现在 ,艺术成了我的生命,我要把我的一生,献给祖国的艺术事业 。 在蜜月里 结婚之后,我们到苏州去游玩了几天 ,然后在上海度过了蜜月 。在这些日子里,伯鸿仍到中国青年报上海记者站工作,我每天也到越剧院去 。早上 ,伯鸿知道我睡得晚,又 是易被惊醒的人 ,他总 是抱着衣服轻步走到外室去穿 。晚上 ,我回到家里,他已经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了 。他总 是把他从书上看到 的或者采访中遇见的“故事”一一讲给我听 。有时候我们一起去观看越剧,回家以后 ,我要他提些意见 ,他却笑笑默不作答 。怎么办呢?我就用这样 的话去激他:“原来嘛 ,你对越剧是没有感情 的。”于是他急了,不得不将他的意见原原本本地讲出来。他 是爱好戏剧 的,同时还爱好音乐 。当院里正在讨论音乐问题时 ,我把我 的看法提出来和他商量 ;也是这样 ,开头他总是默默无声 ,到后来才将自己 的见解详细地发表。我们谈了很多问题,有融洽一致 的地方,也有分歧 。我们总 是这样结束我们 的谈论:“我们懂得太少了。”因此,我们有个打算,要大量地买些书,提高我们的业务、知识和艺术修养 。 我 的丈夫 我 的丈夫是一个对生活并不十分计较 、对工作却十分热爱 的人。有一次为了添置几件衣服 ,我拿回几个呢料的样品,问他喜欢哪一种。不料他淡淡地回答 :“任何一种都可以 。”一个月以来我还不知道他喜爱什么菜 ,仿佛他什么菜都很爱吃。可是这却使我这个作为妻子 的人有些踌躇了 。他认为 :“我们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 ,不能够因为革命胜利而得意忘形,奢侈浪费。”他平日总是和颜悦色的 ,可是有一次我见到了他严肃的脸色。我对报社记者约我写稿表示讨厌 ,认为这 是一件麻烦事 。他批评我这样 是不对 的,并要我认真地写好那篇稿子 。我觉得他的意见很正确,终于把稿子写成了 。原来他对自己 的职业 是非常敬重和热爱 的,这也影响了我,如我曾经考虑过:“现在我演小生,将来演什么角色呢?”在这种问题面前,他 是十分果断的,他表示 ,我应该将小生演到底。我也就决定这样做 。 慈祥的婆婆 1月底,我离开上海赴东北演出 。路过南京时 ,在那里演出了两星期 。伯鸿的父亲在南京工作 ,于 是我又有机会和婆婆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开始我很担心,婆媳关系不好是常有 的事 ,我的婆婆不知怎样。可是没有几天我就感到我婆婆是慈祥而热心 的人 ,在我演出时间 ,她经常等候我直到深夜,在我临睡之前她跟我总要喃喃地谈些心里话 。我们谈得十分投机,计划着将来如何生活,使每一夜过得都很有趣 。我 的担心成了多余 ,很快地我从我婆婆身上找到了我已去世的母亲的温暖和母爱 。离开南京的那天 ,我和婆婆真是难舍难分 。眼泪从她老人家眼里流下来,我也哭了 。只能硬着头皮背身离开。新社会是幸福的 ,我在这幸福 的社会里又得到了幸福的家庭。可是 ,我也不能摆脱幸福中产生的苦闷。我觉得自己 的才能太少了,我觉得人民给我的荣誉太大了,国家给我 的照顾太多了,我担心自己会辜负他们。怎么办呢 ?我已经定了进修计划,决心不畏艰难努力 。 (1957年2月)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 :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