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大情怀创业 ,“微助力”社会发展
当时创业 ,我与安全爱好者朋友聊起来 ,觉得安全技术还不错 ,怎么才能产生更大 的社会价值?当时我们就提到一句话 ,还 是挺激励我们两个人 的 ,就是爱因斯坦说 的,“这个社会是邪恶 的 ,不是因为那些邪恶 的人,而 是因为那些无动于衷的人”。
我们 是知道所有黑客 的行动、行为和技术、手段、方法的人,我们无动于衷的话 ,那这个社会就越来越黑暗了。
尤其当时 ,我爸 的电脑被各种流氓软件 、黑客软件入侵 ,计算机都没法开机,开机一查病毒 ,一下十几款,而且很多杀毒软件都杀不了。
我们觉得,我们学了这么多网络安全 的本事,还是得保护像我爸这样的老百姓 。同时,中国要伟大复兴,需要很强 的安全技术能力做保障 。所以当时就决定创立知道创宇,初心就是为国为民,做一家真安全 的、能实际保护整个网络的公司。
人工智能时代 ,做网络安全医院运营商
知道创宇应该说从创立 的时候定位就是想做一个真安全的公司,或者说一个实战安全公司 。因为安全其实分很多品类,比如说有服务类 、有设备类,还有运营类 ,像国外很多都已经走到运营这个阶段了。
我们当时创业的时候就发现,中国很多安全厂商 是做安全设备 ,安全设备可以理解为一家医院 的医疗设备,已经有这么多优秀的网络设备了 ,我们再做几个设备,可能有出路,但 是也不能解决很大的问题 。社会上其实不太需要那么多安全设备 ,或者说不太需要那么多一个个 的技术点,而是需要有人把他们串起来 、运营起来,这个是更急迫的问题 。
由此我们就决定创建一家网络安全“医院” ,在医院里有各种各样的设备 ,有各种各样的器材,但更重要的 是里面有大量 的“医生”——安全专业人员,帮客户看看这个问题到底怎么回事 ,需要什么设备我们再上什么设备,这样处理每一个安全问题的成本就降低了 ,并且效果更好了 。
而且随着一家网络医院 的运行时间越来越长,它会积攒很多很多病例,即积攒很多大数据,有了这些大数据和样本之后 ,就可以启动AI,用人工智能学习做人工辅助,这个时候我们做很多对症下药、处理问题起来会更加准确,而且会更加快捷方便 。
所以知道创宇的定位就 是做一家网络安全的运营商 ,做一家类似于医院的运营商,而不是仅仅做一个网络安全设备的提供商,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大 的区别,这么多年 ,知道创宇其实也一直在这条道路上向前走,也获得了很多客户的信赖 。
网络安全服务商将成为行业新方向
现在中国 的网络安全市场是一个“垂直化+纵深化”的市场,怎么说呢 ?就 是中国有很多企业 是垂直管理 的,它 的分支机构遍布全国各地;各地方也有很多安全需求,包括很多厂商、各种政府、各种机构 的需求 ,所以中国的市场 是“井”字格形 的 。
安全需要快速应急 ,甚至安全人员马上就要到现场,如果一家安全公司总部在北京,会发现各地可能就难以覆盖 ,所以这个时候就会遇到很多安全服务 的机会 ,每一个“井”字格的地方 ,其实都需要一个小 的服务公司或者服务团队 ,能够迅速到场或者迅速解决问题。所以我认为,未来安全服务商 是一个很大 的机会 ,因为毕竟中国有众多城市 ,还有这么多垂直行业 ,这么多央企 、政府 、部委,垂直到每个地方 ,都有很多安全服务的机会 。
而安全服务的机会就意味着,创业 的小团队需要把客户现有用到 的安全产品和设备用得非常好,加上自己的安全功底 ,把它真正地发挥起来 ,我认为这 是一个很大的市场 。
第二个市场就 是 ,安全毕竟现在还是在不断发展中 ,比如现在有些大的行业发展,比如IoT 、5G、居家办公等 ,催生了很多新的安全技术变革,或新 的安全条例发布后 ,很多新 的安全设备、安全工具就会有很多新的机会 。如果一些公司技术特别好 ,他们也可以来开发这些技术,或者开发一个个产品工具 ,这样也能催生一系列 的更加专业化的垂直公司的出现。
监制:张宁 、李政葳
采访 :孔繁鑫
拍摄:雷渺鑫
后期:雷渺鑫 、孔繁鑫
我的丈夫 我的蜜月******
范瑞娟(1957年2月)
1月1日,这是个多么令人喜悦的日子。旧的过去 ,新 的来临了 。我和伯鸿就 是这一天结婚。
结婚 的前几天,我们要到区人民委员会去登记,临去之前 ,我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我对他说:“结婚登记处的人为了执行婚姻法,对于男方询问得特别详细,你要小心准备了。”他却若无其事地说 :“一切事情都可公开 ,既合法又合道德 ,不用愁虑。”我笑了笑告诉他:“人心难测 的 ,就有这样两位青年男女 ,他们交往了一个时期后 ,到政府去登记结婚。登记处的人问女方结婚是否自愿 ,女方没有表示,急得男方满头大汗。最后女 的摇了摇头,登记就没有成功。假如我们的事我也摇摇头 ,看你怎么办?”他调皮地说 :“你要会摇头的话 ,祝英台就不会为着真正的爱情去牺牲了 。”我不由得大笑起来,我知道他这句话是因为我经常扮演梁山伯而说的 。
新房里 的重逢
结婚 ,事先没有通知别人。可是 ,那天上海越剧院 的朋友都来了。演夜场 的 ,下装之后还赶到我们家里 。尽管我们准备了吃 的和玩的招待他们 ,可 是总有一点不放心 ,因为院里有好些人是闹新房的能手,尤其一个做音乐创作 的朋友不好办 ,只要他在场 ,非要把人闹得够受不可。为此 ,在新房里真叫我又喜又怕。可是 ,事件的发展又往往出人意外 ,当我担心 的那位先生随着众人拥进了新房之后,伯鸿和他都怔了 ,原来他们 是分别了8年彼此不知下落的老朋友 。由于这个意外 的重逢,这次闹房得以安全度过 ,我们在大家 的要求之下合作穿了针,互相喂了糖 ,报告了恋爱的经过之后,大家就放过我们了。
袁雪芬 、傅全香都要送礼 ,被我阻止了 。但送礼 的人还是有 。最有趣的是我 的文化老师 ,她送给我们一对花烛。这对散放着柔和光彩 的花烛,给我们的新房里增加了不少喜悦气氛。当最后一个贺喜 的人离开之后 ,它仍旧燃烧着 ,按照婆婆 的意见 ,靠近烛台 的墙上 ,悬着一个福禄袋,因为找不到铁剑 ,我把那把跟着我受尽风霜在舞台上用 的铁剑配在上面。
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不相逢 ,”这 是伯鸿刚才回答闹房者 的话,它却一直在我心头萦回 。我和他在相识之前,已经有了长时间 的通信 。他的妹妹是我的朋友 ,通过她使我对伯鸿的家庭 ,以及他幼年时代的生活 ,有了透彻的了解,真像我们在一起长大的一样。去年9月 ,我们第一次相见 ,不知怎的 ,自此以后 ,他的形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头,再也移不掉 。终于我和他结成了终身伴侣 。
对于婚姻问题,我过去 的确不打算考虑 的。准备趁自己年轻把自己演戏所得积蓄点钱,将来隐避到乡下去度过艺人在旧社会都不可避免 的悲苦 的晚年。但 是 ,中国解放了 ,一切都变了 。对于整个社会,我由痛恨而热爱 ,我爱一切,第一次感到生活意志 的旺盛。现在,艺术成了我的生命,我要把我 的一生 ,献给祖国 的艺术事业。
在蜜月里
结婚之后,我们到苏州去游玩了几天 ,然后在上海度过了蜜月。在这些日子里,伯鸿仍到中国青年报上海记者站工作,我每天也到越剧院去 。早上 ,伯鸿知道我睡得晚 ,又是易被惊醒 的人 ,他总是抱着衣服轻步走到外室去穿 。晚上,我回到家里,他已经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了 。他总是把他从书上看到的或者采访中遇见 的“故事”一一讲给我听 。有时候我们一起去观看越剧 ,回家以后,我要他提些意见,他却笑笑默不作答 。怎么办呢?我就用这样 的话去激他:“原来嘛 ,你对越剧是没有感情 的。”于是他急了 ,不得不将他 的意见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他 是爱好戏剧 的 ,同时还爱好音乐。当院里正在讨论音乐问题时,我把我的看法提出来和他商量 ;也 是这样 ,开头他总 是默默无声 ,到后来才将自己 的见解详细地发表。我们谈了很多问题 ,有融洽一致的地方 ,也有分歧。我们总 是这样结束我们的谈论 :“我们懂得太少了。”因此 ,我们有个打算 ,要大量地买些书 ,提高我们 的业务 、知识和艺术修养。
我 的丈夫
我的丈夫 是一个对生活并不十分计较 、对工作却十分热爱的人。有一次为了添置几件衣服 ,我拿回几个呢料的样品 ,问他喜欢哪一种 。不料他淡淡地回答 :“任何一种都可以。”一个月以来我还不知道他喜爱什么菜 ,仿佛他什么菜都很爱吃 。可 是这却使我这个作为妻子 的人有些踌躇了 。他认为 :“我们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 ,不能够因为革命胜利而得意忘形,奢侈浪费 。”他平日总 是和颜悦色 的,可是有一次我见到了他严肃 的脸色。我对报社记者约我写稿表示讨厌 ,认为这是一件麻烦事 。他批评我这样是不对 的,并要我认真地写好那篇稿子 。我觉得他的意见很正确,终于把稿子写成了 。原来他对自己 的职业 是非常敬重和热爱 的 ,这也影响了我,如我曾经考虑过:“现在我演小生,将来演什么角色呢?”在这种问题面前,他是十分果断 的,他表示 ,我应该将小生演到底 。我也就决定这样做 。
慈祥 的婆婆
1月底,我离开上海赴东北演出 。路过南京时 ,在那里演出了两星期。伯鸿 的父亲在南京工作,于 是我又有机会和婆婆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 。开始我很担心,婆媳关系不好 是常有的事,我的婆婆不知怎样。可是没有几天我就感到我婆婆 是慈祥而热心 的人,在我演出时间,她经常等候我直到深夜 ,在我临睡之前她跟我总要喃喃地谈些心里话。我们谈得十分投机 ,计划着将来如何生活 ,使每一夜过得都很有趣。我的担心成了多余,很快地我从我婆婆身上找到了我已去世 的母亲 的温暖和母爱。离开南京的那天 ,我和婆婆真 是难舍难分。眼泪从她老人家眼里流下来 ,我也哭了 。只能硬着头皮背身离开 。新社会 是幸福 的,我在这幸福 的社会里又得到了幸福的家庭。可 是,我也不能摆脱幸福中产生 的苦闷 。我觉得自己 的才能太少了 ,我觉得人民给我 的荣誉太大了 ,国家给我的照顾太多了,我担心自己会辜负他们 。怎么办呢 ?我已经定了进修计划,决心不畏艰难努力。
(1957年2月)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