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公”踉踉跄跄地走着逐一“打”前一年刚结婚 的新郎官 。 永定区融媒体中心供图
他踉踉跄跄地走着逐一“打”前一年刚结婚 的新郎官,从他们的左肩上轻轻滚打而下,再从下滚打上右肩 ,边滚打 ,边讲些祝愿他们夫妇新婚添丁、幸福美满 的吉祥话 。而被“打” 的新郎官才直起身 ,笑呵呵地走开。“打”完一个,还有一堆……
原来 ,这 是永定区坎市镇独具特色 的民俗活动———“打新婚” ,相传已有500多年了 。据说 ,只要被这个酒醉公的擀面杖一打 ,来年可 是会喜得贵子的!
永定区坎市镇卢氏祠堂周围人头攒动,鞭炮齐鸣 ,十分热闹 。 永定区融媒体中心供图“能被多子、多福 、多寿的‘酒醉公’打是非常吉利 的事哦 ,以前我就很羡慕那些被打 的人,现在终于轮到我啦 ,我已经收到满满当当 的祝福啦 ,我今后也一定会像酒醉公一样多子多福多寿。”永定区坎市镇庵排片区居民卢海琳高兴地说 。
据老一辈的坎市人说 ,这“打新婚”,是为了喜祭卢氏的第五代开基祖林婆太 。这位“林婆太” ,年高百岁 ,儿孙满堂。后代选取农历正月十一为“打新婚”日,选出一名德高望重的福寿老人为“酒醉公” ,负责“打新婚” 。(完)
告别沈从文****** 中新社记者 王佳斌 一个传奇式 的文坛巨人长眠了。熟悉沈从文先生的亲人 、朋友 ,今天在八宝山公墓向他鞠躬告别 ,献上鲜花 ,寄托哀思。 松枝和鲜花覆盖着他的身体 。他面容安详 ,仿佛只 是睡去 。两旁列着亲属和巴金等友人敬献 的花圈、花篮 。 没有显要人物 ,没有悼词 。播放的 是先生喜爱 的肖邦小夜曲和拉赫曼尼诺夫的钢琴曲。亲友们尽量压低了哭泣声,像怕惊扰先生的梦魂。 沈老 的夫人张兆和在花圈上写着 :让音乐和鲜花伴随我们 的心 。 多年以前 ,先生写道 :我和我的读者行将老去 。现在 ,他的读者遍及世界,他却默默地走了 。 告别沈从文先生 ,也告别了他所代表的一个时代 。 60年前 ,这位曾在沅水流域流浪多年 的湘西青年,背着小包袱独自来到了北京 。当郁达夫在某个冬日敲开一间亭子间的门时,他看到 的沈从文只穿着单衣,还流着鼻血 ,面前却放着一堆厚厚的文稿。 不久,沈从文便以他自豪 的山里人的坚韧和倔强 ,在文坛上开辟了自己 的领地。他把沅水流域几百码头的人事哀乐 、山光水色 、历史沿革搬进文学殿堂,构筑出独特 的文学世界。 他自十二三岁离家 ,当过兵 ,当过水手,干过书记员和税收员。他只念了小学,却成了大学 的教授。正当他创作力旺盛的时候 ,却突然从文坛上沉默了 、消失了 。留给人们 的是无穷的悬念 、无尽 的遗憾 。 围绕着他 ,像光环一样有许多美丽的传说。他的传奇的经历、他的马拉松般 的恋爱、他的山里人的热情与幽默。当“文革”时他被派去打扫女厕时,他说,对我老头真信任嘛! 我曾读遍先生的著作 ,并几次登门造访,有一深刻的印象 是他对水的热爱。“水和我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不可分。”他还曾这样说 :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 ,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 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 。水 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 。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 ,如集中一点 ,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 ,却无坚不摧。 先生对水 的写照 ,也许能帮助我们理解他的品格 ,帮助我们理解先生后半生在艰难的条件下为什么能取得举世瞩目 的史学成就 。 先生在美国 的内妹张充和、汉思夫妇有一挽联,概括了先生 的一生 : 不折不从 ,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 (中新社北京1988年5月18日电) (文图 :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 :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